《乌龙山剿匪记》相信很多朋友们都有看过了,在这部剧中的“田大榜”是一个机器狡猾残忍且奸诈多疑的一个人,身上背负着很多血债,是个恶贯满盈的湘西巨匪。那么在我国历史上田大榜的原型是谁呢?结局是怎样的呢?接下来我们就一起来了解一下吧。
姚大榜,字必印,号占彪,光绪壬午午(1882年)生于晃县方家屯乡杨家桥的牯牛溪,上过私塾,毕业于贵州铜仁讲武学堂。幼年时的姚大榜长得楞头楞脑,膀大腰圆,父母为他取名为“大膀”。
姚大榜世代为匪,家传24代。他能为匪50余年,凭仗的是比狐狸奸、比泥鳅滑,比老虎凶,比蛇蝎毒。他知道“免子不吃窝边草,老鹰不打脚下石。”所以不允许外人或手下人在驻地方家屯一带为非作歹。一次,他手下一吴姓匪兵,杀一个过路商人,外人说是姚大榜干的,姚查到姓吴的,吓得吴面如土色,跪下对姚作揖道:“我真该死!请老辈子饶命。”姚大榜为了杀鸡儆猴,就说道!“好,你回去吧!”吴以转身刚走几步,就随着“叭叭”的Q声倒在血泊里。
陈老满被贵州匪首潘桥桥抢劫,陈老满告知姚大榜。大年初一,姚就带人去把潘桥桥等3人抓来,要潘出500块银洋“辛苦”费给他,并退还陈家财物。待钱物交清,他又当众人面把3人杀了。有个叫妖婆的,家有万石谷田。一年,她出卖百多石,开始卖给张家湾的一个地主,还未落实,晃县大地主杨宗贵与妖婆关系较深,又背地唆使妖婆将田卖给他。因此,两家发生争执。双方请姚大榜去解决,姚各诈取光洋200块,把田解决给张家湾,井当众人说杨从中插手,给杨宗贵几个耳光。从此,姚、杨结下冤仇。
1918年,姚匪驻扎玉屏县城。国民党进行招安,封姚为湘黔边区晃县、玉屏、万山联防办事处的大队长,主持三县治安联防。姚大榜的队伍得以扩大,武器装备充实,私囊中饱后,又反水上山,重操旧业。1926年,北伐军第十军军长王天培在贵州天柱招兵买马,姚大榜便带其喽啰投奔,被封为国民革命军陆军新编第十师一团一营营长,得了不少Q弹军饷后,又连人带Q拉回老巢为匪。国民党政府数次对姚招安,而他服招不服调,反反复复,屡招屡叛。
1940年8月,国民党政府对姚大榜采取清剿,清剿队得知姚从万山抢来民女,在雾城过夜,迅即派了一连人星夜兼程,赶去捉拿。昏暗的油灯下,姚正与这女子打牌,捉拿队伍把房子给包围了。姚大榜听外面有响声,吹熄灯,推开那女子,掏出Q,迅即爬上屋顶,凭着能在瓦屋上奔跑无声的轻功避险,并将一床烂棉絮捆成一个大包裹,往房子另一头扔去,清剿队伍,看见有个黑影从屋上掉下来,以为是姚大榜,叫喊“抓活的,抓活的”,都朝黑影扑去。趁慌乱之际,姚大榜遛之乎也,中了姚的调虎离山之计。
一天,下着毛毛细雨,清剿队得报姚大榜已回到家里,天亮来到姚大榜寨前。早已起床的姚大榜一看情况不好,顺手捞一顶斗笠,披上蓑衣,把两支快慢机放在装满粪水的粪桶里,装份一老农,挑着类桶就往外走。没走多远,带队队长抓住他问:“老头,姚大榜在家吧?”姚大榜装着老老实实的样子,一换肩,粪水就往外溅,队长后退一步。姚用手指着一房间道:“他刚起床,正在抽大烟。”部队上去将房子层层围住。
姚大榜把类桶一扔,掏出两支快慢机,逃之夭夭。清剿队伍一怒之下,抓去了他的老婆孩子,将他抢劫得来的金银财物8担多全部挑光。此后,姚更加警惕,每晚睡觉总是把香捆在手指或脚趾上,作为他的警报器。待香烫手时,又另换一个地方,往往一夜间转移数处。
地方政府禁止纱布走私,不准湖南纱布运往贵州,这损害了龙溪口各商号的利益,他们暗地寻找靠山,给姚送去大批钱物,要姚带人押帮。而狡猾如狐、贪婪如狼的姚大榜,采取更阴险的手段,多次押帮抢帮。一次,姚带人押运一船纱布往玉屏,天黑到达一个地方住宿。半夜,姚又另派手下一伙人把纱布抢了,嫁祸于人,并抓来一些与之毫无牵连的装卸工,硬说是他们所为,当货主面,将他们全杀了,以消货主之恨。
姚大榜杀人越货,血债累累,遇人不免产生疑惧心理,恐遭不测。他的双Q总是放在衣袋里,与人说话时也手不离Q。某日与一客商谈话,对方打了个喷嚏,伸手到口袋里取手帕,姚以为他心怀不轨,掏Q将其击倒在地。其他人问其事端,他气愤地说:“他在口袋里掏Q,我不打死他,他必打死我。”众人扶起死者,抽出衣袋内的手,捏着一张手帕。
姚大榜年过花甲后,仍能步履如飞。有一次他和随从数人从芷江回晃县途中,看见一条狗在前面跑,便问随从,谁能把狗抓来,随从们个个摇头。姚卷起衣袖,三步并两步地赶向前去,就将狗抓回,人们惊愕不已。
1949年冬,人民解放军进入晃县剿匪,敲响了姚大榜的丧钟。1950年春,在壕庆湾一战中,姚的人马几乎丧尽。姚仅带几十名匪徒逃脱,当晚,在渡河时,遭到解放军的猛烈射击,姚大榜落水淹死。时年68岁。